芽衣的感受也是这么强烈的吗?琪亚娜伸手抱住正在进入她的雷电芽衣,揽紧她乌青斑驳的背,在迭起的快感间分神。趴在她胸前的芽衣吃痛地咬了她一下,激得她一下弓起了身体,反应过来之后她又双手绕过那些斑驳的鞭痕,向上搂住芽衣的后颈。

她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了,从昨晚的课题之后,她们断断续续地纠缠到了深夜。在给芽衣的背涂那些冰冰凉凉的药膏的时候、在浴室里清洁身体的时候、在床上困倦地躺下的时候,她们就像还没有学会说话、不舒服了只会野蛮地大哭大闹的婴儿,不知疲倦地向对方索求,直到累得闹不动了也要倔强地爱抚着湿热的肌肤。于是毫不意外地,今天早上醒来之后两个人都浑身酸痛。拖着疲惫的身

简单洗漱过后,或许是因为实在是太过于无聊,她们最终在发呆和做爱之间再次选择了后者。

床铺乱糟糟的,琪亚娜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,不可避免地大口呼吸着浑浊的空气,只是混着膏药和汗液发酸的味道着实不好闻。她学着把自己尽力打开,哆嗦着塌下腰好让芽衣更方便地找到甬道间的那块敏感地。真要仔细算算的话,她进入芽衣的次数还是比芽衣打开她的时候来得更多,但计算这种东西就像小孩子争面儿一样毫无裨益。只是她不得不承认,芽衣真的很懂怎么让她更难耐也更舒服,她想这里面免不了自己的一份“功劳”。很快,在深深浅浅的顶弄中,琪亚娜小腹的酸胀炸开来。芽衣从背后揪弄起她发硬的乳首,刺激着延长了这份有些过于强烈的性爱体验。

又一次令人满意的筋疲力尽。

要说为什么满意?因为琪亚娜已经学会爽快地向自己坦承,她确实很享受和雷电芽衣的性爱。

没有人在乎今天的课题是什么,倒不如说,课题已经成为了她们过于频繁的性事的点缀。今天送来的课题道具是几块电极片和一个小小的遥控器,破天荒地,她们没有再将这件事安排到晚上。

在浴室里,琪亚娜按照要求将电极片贴在雷电芽衣愈发敏感的乳头、大腿内侧和腰窝中间还有其它的一些地方。她得到的遥控相当的简陋,仅有一个开关按钮可供她操控。琪亚娜试探着按了一下,芽衣左乳上的电极片立刻开始了细微的嗡动,突如其来的刺痛也让她反射性地闷哼一声。琪亚娜再按一下,电极片的嗡动便停下来,而那周围的皮肤已经迅速地泛红。再试验性地按了几下之后,她们没能从中发现任何规律,无论是电极片响应次序和数量抑或是电击强度,看起来是完全随机的。唯一算得上令人宽慰的发现是,从外形上看,这块小小的电极片能产生的电流并不足以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。

雷电芽衣扶着洗手台喘气,几次电击下来让她的肌肉微妙地不可控起来,她不得不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以维持平衡。

“琪亚娜……哈……可以、可以出去了……”

“我就在门外,芽衣,”琪亚娜捏着遥控器,想了想又补充一句,“我都听得见,随时喊停。”

“……我相信你。”雷电芽衣回给她一个浅笑。

出去以后,琪亚娜倚着浴室门站着,她把耳朵贴近磨砂玻璃,攥着遥控等待雷电芽衣的信号。这种小心翼翼倒不是因为性事的羞涩——她们都早已麻木,只是这扇门给她留下的回忆实在太难堪。她因为这扇门差点失去雷电芽衣,现在再度回想起来,琪亚娜才后知后觉,打开这扇门之后,她从浴缸中捞起了芽衣,而她们的关系也从这一刻开始完全失控。她无意识地深呼吸两下,捏紧了遥控。

“开始吧。”她听到雷电芽衣靠在门的另一边,对她发出了第一个指示。于是她按下了按钮,然后是熟悉的嗡动声,她听见芽衣急促地吸气,骨头因为失控的抽搐咚地撞在门上,想到芽衣背上的伤痕,她急忙按了停。

“还好吗?”看不见对方的反应让她担心。

过了一会儿,调整过呼吸的雷电芽衣回复她:“没事的,继续吧。”

琪亚娜闭上无用的双眼,将耳朵完全贴在门上,继续按下了开关。
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雷电芽衣努力和电信号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,无法预测的电击让她难以招架。因为抽盲盒一样的电击,肌肉抽搐着失控、被麻痹的知觉、刺痛和痉挛,这是雷电芽衣能感受到的。她艰难地把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,时不时的电击让她自渎的动作变得艰难,但从另一方面来说,却也让她更为容易受到刺激。贴在乳头的电极片让她吸着气蜷缩,等她多少适应了对乳头的刺激以后,差不多贴在尾椎骨的电极片又让她抽搐着绷直脚背。而贴在大腿内侧的电极片则让她几乎难堪地失禁,细碎的、噼里啪啦的电流很快就让她的神经信号都开始紊乱,那种熟悉的、由痛感而引起的爽感则让她震颤不已。雷电芽衣抚弄着自己勃起的阴蒂自嘲起来,她想最后她会变成沉溺在痛苦中寻找快感的性瘾患者也说不定。

门的另一边,琪亚娜也诚实地将手探向了自己湿润的下身。她想,她的担心不假,她的性欲也不假。嗡动、喘息、碰撞、摩擦、滴水、呜咽……这是她所能听见的。她觉得自己手上的遥控就像色情片的开关,而她既像观众又像导演,隔着屏幕操控着女主角的反应,也隔着无法触及的屏幕发疯一般燥动起来。她听着雷电芽衣的喘息进入自己,有那么一瞬她为自己感到可怜,但很快,这也被她自己的喘息所取代。